简介:
搜狐艺术: 您是否有工作在中国大陆进行?
Keith Griffiths:我们有百分之八十的工作在中国大陆进行,对于整个国际团队来说,有百分之六十五也就是三分之二的工作都在中国大陆,全球范围内约七八百项大概有一半都在中国进行,我们在北京、上海、成都、香港和澳门都设有办事处,香港的办事处是规模最大的,上海紧随其后,然后是北京和成都。举例来说,在上海我们大概有20~30个项目,北京大概有15~20个项目,成都大概有10个项目,在中国香港大概有百余个大项目。我们是从亚洲起步,然后逐渐发展到全世界,2008年之后我们(工作重点)又回到了亚洲。
搜狐艺术:您如何看待中国的建筑发展与前景?你是否看到了创造力?
Keith Griffiths:关于这个我有很多可以引为说明的,我无法想象在人类历史的某个阶段,如此多的建筑得以如此迅速并兼具想象力地被建造起来,并彼此之间非常少的界限。当工业文明,工业文明建筑在十八十九世纪在欧洲风行一时之际,人们纷纷涌向城市,当时的欧洲人口仅仅约两三百万,是非常少的,那时城市开始形成,新城市形成新城市扩张,曼彻斯特开始形成,伦敦开始形成……当你审视这些城市,即便是最大的城市,曼彻斯特两百万人口,伦敦八百万人口,巴黎人口大概在六七百万左右,而重庆有三千四百万人口,我们三个月之前为之规划了容纳两百万人的城市,在人类历史上首开先河。事实上我们在做城市规划,人们如何在其中生活,工作和交通出行,我们现在开始做的事情从未有人做过,是令人兴奋的大事件。
搜狐艺术:您是否说过融入中国文化很难?以您国际化的背景,在适应中国本土文化时曾遭遇怎样的困难?
Keith Griffiths:我只能去适应,我既不会讲中文,也没有成都重庆文化背景,所以我在工作的时候会与来自成都和重庆的设计师沟通,这点也很重要。当我走进一个城市去做设计时,一定会有了解这个城市的后援团队提供支持。当我们在中国谈到城市设计时,我们谈到的是未来,我们不要高密度而是趋于低密度,我们将建筑类型混搭组合,我们将生活方式穿插融合,将要居住在其中的人们将体会从未有过的生活方式。
搜狐艺术:您如何看待那里的(成都重庆的)中国设计师?曾有些人认为中国的建筑设计师缺乏创造力?
Keith Griffiths:噢,绝不!谁获得了今年的普利策建筑奖?是中国的王澍!普利策大奖!我想作为建筑师要接触很多,要看很多不同的解决方式并了解知道到之前的先例,幸运的是互联网突破了界限,我们可以通过屏幕看到建筑先验范式,我们有了更多的解决方法,可以通过浏览architect.com等网站或者建筑相关的杂志来了解建筑发展的动态,所以说所有的中国设计师和建筑师们都在看都在学习,他们学习的很快,并且没有西方设计师身上的包袱,例如说伦敦的建筑师可能有历史性建筑的一些包袱。在中国的建筑师没有任何负担,可以以任何方式来实现,所以有非常广泛的解决方式。
搜狐艺术:您觉得中国建筑有哪些方面可以改善提高吗?
Keith Griffiths:我觉得不应该用改善提高这个词,而是改变这个词,我觉得香港应该改变,有更加成熟的城市规划。首先,在中国每个城市的住宅交通等都是有计划性的,有组织性的,这很棒。其次是建筑类型随着中国发展会相应改变,更多的现代人随着城镇化进程的推进更多地走进城市,交通方式需要更加地便捷高效,而中国在这方面做的特别好,有着世界上最为复杂的交通网络,例如高铁系统和上海的地铁系统也在做着改变。
搜狐艺术:您作为Aedas International国际建筑师行的主席等等,并身为规划师和设计师,您的经历如何影响了您的设计?
Keith Griffiths:我觉得对于文化的参与投入和历史建筑和设计的投入参与等之间并没有分别,我认为一个建筑师只有当他完全理解他将为之设计(城市建筑)的文化时才能设计好,若要完全理解他要为之设计(城市建筑)的文化,设计师必须要参与城市其中去了解去体会。
关于William Paley
在季裕棠设计师事务所工作超过15年,William Paley曾主理的一系列项目,已经成为事务所的代表作,充份反映出他们的独特性和愿景。作为设计师和艺术家,William Paley的艺术天赋丶设计触觉和管理才能,让他有能力把众多不同范畴的元素融和得天衣无缝。他曾参与多项影响亚太地区以至全球的建筑项目,例如上海金茂君悦酒店丶新加坡Wolfgang Puck’s Cut餐厅丶曼谷君悦酒店丶日内瓦洲际酒店丶莫斯科君悦酒店和纽约Andaz 5th Avenue酒店。他也曾在季裕棠设计师事务所工作超过15年,为事务所主理过多个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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